马府,在他身边陪着他,可想不到,他居然要我死。”
两人果然暗中有情。
枝姨娘果然曾经有孕被堕胎,故而冯元寿不怕宫中嬷嬷去查。
清浅问了一句道:“郡马为何要杀郡主?”
女子爱起来比男子爱得深,恨起来也一样。
枝姨娘喝了半盏茶,收了泪水,毫不为冯元寿隐瞒,她直截了当道:“原因有三,一是郡主一直不曾有小日子,御医诊断恐怕子嗣艰难,郡主又善妒,不让冯元寿沾染别的女子,冯元寿常忧心冯府绝后。”
清浅抿了抿嘴道:“成亲才两年,可以慢慢调理,时日久了郡主必定会回心转意,让郡马纳妾或是从旁支过继一个子嗣。”
没有子嗣且善妒的女子多了,没见要弑妻的。
“郡主跋扈,对冯元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枝姨娘说出第二个理由,“冯元寿表面上对郡主顺从,但实际上内心早不堪忍受。”
清浅再次叹了一口气:“夫妻本是一体,彼此尊重是相处之道,何曾有一方压过一方之说。夫妻彼此性子不合,也不至于杀人吧。”
没有任何顾虑的枝姨娘蔑笑一声道:“第三个理由恐怕才是冯元寿杀人的最重要理由。”
清浅眼眸一聚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