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其它人证更是无从查起。
清浅扇了一回凉风,疲惫躺下道:“三十年前的事情,一时也急不来,咱们慢慢走着瞧吧。”
青鸢将冰块放置在屋子四周,清凉惬意。
清浅沉沉睡去,第二日红日高照了才起床。
简单洗漱了一番,用了膳,已是巳时末刻,方嬷嬷过来请了清浅去杨夫人院子说话。
方嬷嬷低声道:“老爷在夫人院子里头,不知为何兴致不高,说话也不比寻常,姑娘需得小心几分。”
清浅有几分小烦躁,父亲已当上了阁老,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三日两头在府里发脾气做什么!
带着青鸢,清浅来到母亲的院子,果然父亲闻仲豫坐在里头闷声喝茶。
难得的,清汾和丛飞燕也在杨夫人院子里头。
清汾笑嘻嘻瞧着窗外,丛飞燕拉着他的衣裳角,提醒他不要走神。
丫鬟们在后头打着扇子。
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空气中偏就露出了凝滞的气氛。
清浅进里头道:“给父亲,母亲请安。”
听闻请安两个字,闻仲豫的不满总算找到了出口:“请安?你瞧瞧时辰,亏你说得出口,我的早朝都已经下了,你还请的哪门子安?”
清浅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