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哪里能告倒她,我父母兄妹一大家子人呢。”
用家人裹挟,似乎永远无往不利。
“桃木,每逢初一,十五,季福便要糟蹋一个女子至死,他一共糟蹋了多少女子?”
虽然清浅知道数量,但为了让皇帝有一个直观的冲击感,清浅还是问了出来。
桃木算了算道:“差不多两百人罢!”
屏风后的皇帝脸色一变:“保太妃居然如此残忍,和平日在朕面前的慈和,简直不是一个人!”
袁彬咳了咳,瞧了一眼卢达道:“很多人在皇上跟前和私下,都是不一样的。”
李贤直摇头道:“盛世之下,居然有如此黑暗之地。”
皇帝痛心疾首:“单凭两百个女子的性命,保太妃便罪行深重。”
只是罪行深重,并不是罪无可赦。
皇帝还是惦记着这些年的情分,若不一一撕开给他看,他是不会明白慈和下面的狠毒的。
屏风前头,清浅继续问话:“初一,十五,这两个日子有什么讲究吗?为何偏偏是这两个日子呢?”
保太妃甚至连宫中的权力都暂且放下,要回府为儿子找女人?
说不通!
桃木摇头道:“我只管给季福公子找丫鬟,再每日送膳食进去,其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