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可以锁城,但不必烧城。”
听说要烧城,清浅并没有太多抱怨。
作为皇帝,若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只能做出如此决断。
但是,清浅认为,皇帝必定是被人蒙蔽。
以为到了不得已的地步。
这便需要人去解释。
崇山点头道:“原本袁大人让我去京城,我担心袁大人身子,一直没走,姑娘过来了,我便可以放心走了,就一个康傲松,他还留不住我!”
布置完一切,清浅回房里瞧袁彬。
袁彬的烧已经退了,但身上的红疹子没有消掉,喉咙也依旧红肿。
但是整个人已经精神多了。
清浅含笑道:“可曾吃了怀海的药?”
“吃了,极苦,怀海一口一口瞧我吃下,生怕我吐掉。”袁彬咽喉红肿,说话还有几分不利索。
清浅环视了一番屋子,里头已用艾叶熏蒸过,香料也点上驱邪气,外头石灰粉撒得匀匀的。
一切井然。
清浅坐下问道:“文质,这个康傲松是什么来头?我瞧他倨傲得紧。”
袁彬道:“他是周贵妃父亲提拔的,他夫人是周贵妃姨母的小姑子。从前康傲松的父亲早逝,他母亲嫁给了前东厂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