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发去看了看,锁头好好的,活页好好的,既没有撬锁也没有撬钉子,一看就是用钥匙开的。
    而老太太的钥匙不离身,除了她亲近的谁能拿?
    林菀和陆明良是绝对拿不到她的钥匙,其他人陆大哥、大孙子、陆饱儿。
    陆饱儿不敢,大孙子不屑于,那是谁?自然只有陆大哥了。
    陆长发气道:“家和万事兴,不要整天闹腾。过几天队里组织人去修水渠,各家都要去壮劳力,你们家就你了。”
    打铁修水渠,不死也得脱层皮。青壮年都害怕,更别说陆大哥,这对他来说和酷刑差不多。
    “轮到老二了啊!”陆大哥喊道。
    陆长发不理睬,懒得看他,“别和我顶嘴,烦人。”他背着手走了。
    陆正高也不客气地说了陆大哥两句,“丢人。”他也迈开大步走了。
    陆大哥气得抱着头蹲地下,委屈地呜呜哭,“娘,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
    陆老太要骂林菀,却对上林菀冷冰冰的眼神,下意识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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