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吃的就想方设法地蹭吃蹭喝,一开始蹭陆大嫲嫲家。陆长贵和陆大嫲嫲两口子心善,看着他们十六七岁的孩子都不容易,能帮衬就帮衬一把。可他们吃了也不感恩,还嫌给稀汤寡水的红薯汤喝,不给吃干的。
陆家儿子媳妇一来气就不许陆大嫲嫲再接济他们,让他们自己喝西北风。
他们就开始蹭别的知青、蹭大队干部、蹭其他社员,反正只要脸皮厚,总能蹭上口吃的。
可这样一来口碑也坏了,社员们私下里通气,都躲着他们。
没的蹭他们就想办法去偷,先偷大队的,少偷多次,不会被发现,然后再偷社员家的。
这年头,家家户户就那么几间土坯屋子,家里地瓜最多没处收就堆屋子里,另外今年分玉米都是没脱粒的,社员们直接一辫一辫的挂在墙上、树上、木橛子上。
他们就去别人家顺个玉米,偷俩地瓜之类的。
可偷终归不是个办法,一家子去两次顺人家的粮食就会被发现了。
毕竟这时候谁家粮食都不富裕,墙上挂的玉米,家里人进来出去的都看着呢,突然某个地方少了一个玉米,那就空出一个窟窿,全家的神经都被点了呢。
大家一合计,还能不知道是谁?自然也没的顺了。
然后林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