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觉得的确好用。他之前伤了腰,按照林菀规定的复健方法,在医务室让胡向阳几个给矫正了一下,然后按照要求复健,才三天就觉得腰舒服了很多。
    “成,那咱们就开始了,不管是疼还是咋的,老爷子您忍着点。”
    顾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还怕疼哭鼻子不成”
    多疼的罪他没受过?枪林弹雨出来的,身上枪眼、刀伤只多不少,双腿还有残疾,不都是疼死又活过来的?
    他想得没错,钢铁一样的男人,经历过无数的炮火洗礼,胳膊断过,胸膛被射穿过,腿也断过,双脚还残了,有什么怕疼的?
    真是笑话。
    不过等第一天四十分钟的药浴之后,顾老爷子就有些不淡定不了。
    谁他娘的来告诉他,为什么泡了药浴浑身又酸又胀又麻又痒,他偏偏就是不疼。他挠了挠却都没挠着地方,让勤务兵帮忙也不合心意,只感觉那酸麻痒胀都是骨头里、血肉筋脉里传出来的感觉,而不仅仅是皮肤。
    他自己挠不到痒处,别人也挠不到,暴躁也没用。
    看他那么难受,勤务兵道:“首长,我去请林大夫。”
    他去问林菀,林菀看了看钟表,“让药性在身体里行走两个小时,11点开始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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