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凤替宋彧包扎完伤口后便在瓷盆里洗了洗手。
“江大夫,宋…我夫君他如何?”薛绾见江鸣凤神色微肃,当下便担心地问道。
“大人他这是受了刀伤,不过所幸刀口未及筋骨,现下也是因失血过多才昏迷不醒的。”江鸣凤说罢便用白绢擦了擦手,执笔写起药方来。
“还好大人无事。”林夏拍了拍胸口,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
“夫人,大人现下虽无事,可这夜里势必会发热,您记得吩咐下人替大人擦身便是。”江鸣凤将药方交给了薛绾,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有劳江大夫了。”薛绾接过方子,仔细看了一眼。
“按这药方煎药,一日三餐前饮一盅便可。”
“嗯,谢过江大夫了。”
遂,江鸣凤便提着药箱准备离开,林夏见状连忙上前去送。
……
见人走罢,薛绾这才走到了榻前,轻轻坐在了床榻外沿。
宋彧肩头的血已止了,不过缚着的雪白绷带上还透着点点血迹。俊挺的长眉微微蹙着,惨白的额际有些许虚汗。
薛绾从袖口拿出雪缎帕子,低头仔细地替宋彧拭去了额上的冷汗。
“受伤了也不说,就知道硬撑着,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吗?”薛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