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骂着了。
不就是吵架嘛,苏向晚很在行。
“妈,凭啥我不能吃梨?”她看老太太想出门,转身就给拦住了。
“那梨是给青玉治咳嗽用的,青玉有哮喘,你也有吗?”
“我只知道,真是哮喘就应该去吃药,要是真的吃梨能治哮喘,那还要医生干啥用,那治药厂还治的啥药,大家全去种梨树不就完了吗?”
说着,苏向晚就从地上捡起梨来,走到水井畔洗干净了,一口递给了小狗蛋儿:“来,咬一口,妈和你一起吃。”
“我看你敢动我的梨。”
“我咋就不敢了,这梨树是我嫁进来的那一年自己种的,一回回浇水是我自己在浇,公社来砍树的时候,也是我极力争取才没给砍走的,凭啥青玉能吃,我的娃就不能吃。”
一口咬开破了薄脆的皮儿,一口甜甜的梨汁儿立刻就蔓延在了舌尖上。
吃惯了快餐盒饭,打蜡水果的苏向晚,可是头一回吃到这么甜的梨。
在原身的回忆里,宋青玉压根儿就没什么哮喘,只不过是馋吃梨,整天假装咳嗽,就只为把一树的梨,全骗来给她和自家遗腹子小金贵吃。
“好吃。”苏向晚喀茬咯嚓的咬着,把梨递给了儿子:“狗蛋儿,来,咬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