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要不吃,留着给谷东吃。”
“不就是皮冻嘛,我反正是不吃它,太恶心了。”李承泽吸了一下鼻子,把手贴在炉子上,冻了一整天的手,乍一遇热,冷热一刺激,生疼的都发麻了。
苏向晚一挑眉毛:“谁说猪皮就只能做皮冻?”
“前阵子你不天天都是皮冻,吃的就连谷东都没心吃了呢。”李承泽说。
是啊,今年的肉奇缺,一个月虽然说涨了肉票,一个干部有十斤肉,但是肉联厂没肉啊,所以,苏向晚变着法子的,也就只能是做一点养猪厂剩下的猪皮吃。
猪皮再好,孩子们也有吃腻的时候,现在一看见猪皮,就连胃口最好的谷东都要打哆索。
“今天我给你们做个好吃的。”苏向晚踢了李承泽一脚:“赶紧,接孩子去。”
大的几个还好,古东还在幼儿园,要没人接,老师是不会把他放出来的。
而古东呢,又是一个只要放了学,没人来接,就能嚎到让幼儿园所有老师耳朵发聋的一个,所以,得赶紧去接回来。
“妈……不,苏阿姨……”李承泽想问啥来着,话到嘴边又不说了:“算了,我去接孩子了。”
不过,他刚一走到院门口,就听外面一阵银铃似的笑声:“还真的,这真是李承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