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硬座,大人住卧铺,还真的,一人手里两盆花,全家老少加起来总共七个人,总共端了十五盆花,浩浩荡荡的,就准备要去赶火车了。
不过就在苏向晚检查完水电,拉了电闸,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却响了。
“苏向晚吗?你这些年还过的好吗?”电话里是个女同志,听声音,并非苏向晚熟悉的人。
不过,苏向晚还是说:“我过的挺好的,请问您是?”
“养着我家的大外孙子,用着我丈夫的退休金,像你这种厚脸皮,腆不要脸的人,靠着韩明的能量当着妇联主任,我想你肯定也过的很好。”对方这一出口,苏向晚想起她是谁了。
“哟,这不沈夫人吗,怎么,是不是沈老快不行了,您快没钱用,也没有高极干部的福利享受了,这是找不到人出气,要给我打个电话?”苏向晚笑着说。
沈夫人,本名秦霞,是谷东的外祖父沈老的继室妻子,也是谷东的继外婆。当初为了不让沈老跟谷东俩见面,这女人可没少耍过小心计。
真是没想到,将近十年没见过面的人,她居然会打电话来
“你……苏向晚,我可告诉你,我丈夫早就改主意了,他的那些军功章全都要收回不说,而且,他给韩谷东的那些钱我们早晚也要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