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真是有苦都说不出来。
晚上还得去敬老院慰问演出,南溪来不及吃饭,急匆匆的就走了。
李逸帆再度上门,可算把苏向晚给堵住了:“向晚,大好消息,有个外商来咱们秦州投资,一下子就得给奶粉厂注资上百万,我觉得你应该见见他。”
“是不是阿德里安?”苏向晚说。
李逸帆脸上的笑愈发的浓了:“你怎么知道的,就叫阿德里安,法国男人,一见面就送了我一套化妆品,看看我这眼袋,是不是消了很多。”
“李书记,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吃起来甜不甜?”苏向晚说。
李逸帆的脾气,可不喜欢苏向晚这么冷嘲热讽自己:“有话你就直说,现在是政策允许,不对,上面的政策是强压着我们搞经济,沿海都在搞中外合营企业,好容易有外资到咱们省投资,我还想别人是老古董,你苏向晚的脑子该是清醒的,你怎么比别人还老古董?”
“因为我吃过的盐巴,你吃过的面粉还多呗。”苏向晚说。
李逸帆在领导位子上干的久了,听惯了顺耳的话,那怕苏向晚跟她关系好,这一句可受不了,眼看就要跳起来。
大热天的,苏向晚正在锅里下漏鱼,盛了一碗出来,递给李逸帆,把她推到凳子上坐下了,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