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便摔了手上的蜜蜡佛珠,气呼呼道:“是本宫小瞧了那个病歪歪的老贵人了!!”
大公主怀恪如今正当妙龄,自幼也是见惯了自己额娘捻酸置气的样子,忙上前好言安慰:“额娘这是怎么了?”——怀恪心下狐疑,老贵人?难道是那个前不久才刚刚挪去永寿宫的姚贵人?对于这位贵人,怀恪公主实在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体弱多病的,极少在人前露面。
“您好端端的,跟姚贵人置什么气?”怀恪忙捧上一盏热茶给齐妃。
齐妃接过温热的茶水,润了润喉,她不好意思讲自己拈酸吃醋的事儿与女儿说,便含糊地道:“一个病弱老贵人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
齐妃不说,怀恪也猜得出,嫔妃之间,无非就是那些事儿。怀恪笑了笑,“额娘说的是,您可是皇后之下,位份最高的,又有三弟和四弟,没人能越过您去。”
听着女儿温柔的话语,齐妃心里舒坦了不少,“若是弘时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怀恪柔声道:“四弟还小,等大些自然就会懂事的。”
齐妃幽幽叹了口气:“但愿吧。”
永寿宫,姚佳欣正萎靡在自己热乎乎的被窝里,刚喝完了一盏红枣姜茶的她额头冒出了一层汗,觉得舒服了不少。屋里暖烘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