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料内务府只送了皇后娘娘和四妃处,昭嫔都没有呢。”
粹嫔心下微微自傲,昭嫔再自诩出身,终究是没儿子的嫔妃。
粹嫔又不禁想到了宁妃,这七贝勒怎么竟然对杀母仇人还毕恭毕敬、每日晨昏定省?她让弘暮数次亲近,七贝勒都避而远之。实在令人费解!
粹嫔蹙了蹙眉,这个宁妃,不知说了什么,竟把七贝勒又给蛊惑了回去!
这时候,太监庆喜快步上前,打千儿道:“娘娘,今秋的缂丝缎已经送来了。”
庆喜后头还跟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一人捧着一匹缂丝缎,在午后斜阳之下,熠熠生辉,分外华美。
粹嫔看着那华美的缂丝缎,眉头稍稍舒展,“这宫里的缎料,莫过缂丝华美。”
馥儿小声道:“奴才听说,四妃每年都有四匹之数呢。”
粹嫔身边的大宫女丹青立刻瞪了馥儿一眼:“不许在娘娘耳边嚼舌根子!”
馥儿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飞快低下了头去。
粹嫔抚摸着那匹玫瑰紫色缂丝牡丹楼台的缎子,“谁叫本宫至今都只是个嫔呢?这匹缂丝缎偏生是牡丹纹的,本宫怕是用不得了。”——而另外一匹月白缂丝海棠的缎子又有些素净。
馥儿急忙道:“娘娘用牡丹又不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