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阮重笙说:“如果你希望她活,哪怕是痴傻地活,我可以救她。”
落星河沉默了很久,他问阮重笙:“……是阿姊吗?”
“……”
阮重笙望着远处风吹云动,声音飘入风中:“谁知道呢。”
两个“落潇潇”,二十多年的岁月,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哪个是落星河喜欢的、爱过的,谁知道呢。
或者说,这副躯壳里的两个魂魄,早就不知不觉间彼此交融,构成了他们认识的那个,“落潇潇”。
最终落星河抱着落潇潇的尸体,离开了蓬莱。至此终年,再无人见过那位手持一柄星骋,十六挑翻半个时天府的天才少年。
再往后,厉重月也终于离开了沧来峰。她来拜别两位师兄的时候,面上已经有了洒脱的笑意。
阮重笙有很多话要说,但是好像这些话又都是多余。引阳上君道:“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小师妹恬然笑道:“父亲已经为我做的够多,剩下的,就是我该走的路了。”
顺一缕残魂,寻大千世界。
厉重月还是厉重月,名门之女,一把倔骨。阮重笙看着她,眼神也不自觉恍惚。
他最终说:“师兄永远欢迎你回来。”
小师妹扬眉一笑,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