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香看到卫子楚那副模样，舔了舔嘴角，“子楚，我还是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书香，是你觉得我哪一点做得不够好吗？”卫子楚望向秦书香的眼神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狗一般，声音里面带着疲惫，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力的模样。
“不，子楚，你很好了，只是抱歉，我一直说要努力，可是我发现，即使我努力也没有用，我根本骗不了自己的心，也不想要对你不公平，你要是一辈子对着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也许也会是一种煎熬吧。”秦书香望向卫子楚小声地说道。
她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她也明白，觉得亏欠根本不是一种爱。
“那慕凉就让你这么放不下？”卫子楚眼眸微闪，望向秦书香咬唇问道。
秦书香咽了咽口水，默默地点了点头。
卫子楚看着秦书香点头了，无奈地笑了笑，低头望着自己连夜设计的图纸，只是觉得很讽刺。
“你走吧。”卫子楚低声说着，身体的力气好似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显得十分地无力。
秦书香看着卫子楚这幅模样，紧抿着双唇，从办公室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红了眼眶，觉得自己真的很恶心，平白无故地就伤害了别人。
然而一出公司，就看见慕凉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