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你的初恋情人吧，那为什么当初没有结婚？”秦书香突然冷不丁地望着慕凉说道，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面想了很久。
她只是一直不敢面对而已，昨晚上自己喝多了酒，终于是说出要和慕凉离婚的话了，所以现在自己问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了吧。
即使不想要从慕凉的嘴里面听到慕凉喜欢谁的话，然而秦书香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有足够的勇气可以去面对了。
“初恋情人？谁？”慕凉皱紧眉头，声音低沉了几分望向秦书香问道。
“别给我装傻了，还会有谁？”秦书香冷笑，原来慕凉在自己的面前竟然一直如此不坦诚吗？即使自己已经愿意主动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