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气息。尽管尼古丁的味道刺鼻,但却用一种粗糙的方式缓和了伊万紧绷的神经。
“我…真他妈的没用。”伊万用鼻音说道,声音像患上了重感冒。
肖恩嗤笑了声:“对自己有自知之明就好。”
伊万翻了个白眼,显然已经习惯了肖恩这种无法好好讲话的坏毛病:“肖恩,说真的,难道你不觉得换一个人在场,他们肯定可以活下来吗?”
“不见得,毕竟全世界没东西能撬得开ss级防护合金的玻璃——不过如果是老子的话就说不准了。”
“那你是什么东西?”他嘟囔着问道。
“老子是神。”
“……”
果然不该期待狗嘴里能蹦出什么象牙。
肖恩一边把他的脸扒到一边检查耳后细小的伤口,一边淡淡道:“而且,男孩,我如果是你——尽管这个假设荒谬到令我发笑——我会振作起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学会听前辈比如说哥哥的话,学会忽略一些心怀鬼胎的小人,然后在下一次诸如这类事情发生时有能力阻止一切,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抱着腿偷偷抹眼泪。”
伊万涨红了脸:“…我没有抹眼泪。”
“是吗?那这是什么…”
肖恩漫不经心的用手套抹去伊万脸颊上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