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失踪。”
梅:“所以实验体0899就是谢尔盖耶维奇先生?”
这一句话很短,却如同响雷砸向谢尔盖耶维奇家唯二的小字辈——伊万睁大了眼睛,舰长大人以一种优雅的方式抿唇不语。
室内一下子沉默了下来,明亮的灯光下雪白的墙壁沾满血迹,高度腐烂的尸体以扭曲的姿势堆在门边,血腥味悄无声息的制造出一种令人恐怖不安的压迫感。
于是,哪怕神经大条如梅少女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有可能18年前谢尔盖耶维奇先生死在那场暴.乱里后有人偷了他的圣母像——别太伤心,战争年代很多人死的,我太姥姥就被一颗炸弹炸成了烟灰,虽然最后房子归我太奶奶丈夫也被太爷爷抢走了,但早点死也总比被人拿去做科学实验要好吧......”
………...伊万沉默了。
因为一时间,他实在不知道梅的哪句话听起来槽点更多:所谓越描越黑说得就是这种毫无情商可言的人了。
“无论如何,我们要出去看看。”最后舰长大人拍板发话。
“呆在这里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
“哈,原来你想原地等死然后让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