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研究出当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万:“但他们没有成功?”
“不...他们成功了,而且是非常巨大的成功,”舰长大人从口袋里摸了根烟,白色的尼古丁烟雾模糊了他神情莫测的俊脸,“对于第一个目的而言,你看到的安德烈虫族就是他们的‘杰作’,至于第二个目的嘛...”
在他停顿的空当,伊万和梅已经像小蜜蜂一样清开了堵住通道的尸体,于是那扇浴血紧闭的大门在时隔多年后也终于赤.裸裸的露出了它坚不可摧的躯体。
“说话说一半会遭雷劈的。”伊万拖完最后一具尸体然后拧过头。
“别这么不耐烦,熊孩子,接下来说的话我自己都不确定。”
“很扯?”
“非常扯淡。”
“说说看,说了我也不会笑你嘛。”
肖恩嗤笑了声,心不在焉的摸了几下机.枪冰冷的枪身:“这是上一届联合国的最高机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老子的人脉比你窝在家里一边抱着薯条可乐一边大喊‘啊琪亚娜我老婆’的死宅圈子要高级的多。”
“......说就说,没必要人身攻击。”
肖恩够了勾唇角表示“朕已阅”,然后他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