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呢?”
“她在房间里。”
“好吧,所以我们出去一趟折损了这么多人然后无功而返,真是好极了。”
“别抱怨这么多,小男孩,好好养病。”
伊万蹙着眉推开林宗韵试图让他重新躺下的手:“林舰长,谢谢你,但是我想知道肖恩...他现在在哪?”
“在他的舰长休息室里面。”林宗韵的微笑看起来无懈可击。
“好吧,那他醒着在吗?”
“很遗憾,伊万。”
“遗憾什么?”
“肖恩舰长为了救你伤得很重。”
伊万睁大了眼睛:“什么?!”
下一秒,年轻人一把掀开被子跳下了床,然而还没等林宗韵反应过来他沾上地面的双脚便猛的一软,一股扎心的疼痛出现在脚板心那里,好像是身体在抗议着让他悠着点来。同一时间,床腿划过地面发出“嘎吱”一声难听的声音,各种颜色的药瓶被他“乒乒乓乓”的扫到地面,破碎的玻璃片里流淌出一滩透明的液体——
伊万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面,手撑着另一只床的床沿,那冰冷的触感源源不断的反馈向他的神经,让他条件反射的蜷了蜷小拇指。
“我的上帝!我就说你应该好好躺在床上!”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