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哪种?”安德烈看起来很疑惑。
具体是什么感觉,伊万也说不清楚。但他觉得自己的腹部沉甸甸的,仿佛长久的混沌突然散开一样,大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器官的存在——它的每一次轻颤,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运转,都是如此地清楚且明了,如同母体与子体之间的联络一般。
在前往餐厅的路上,伊万啧了一声,心想他有点不对劲。
“是压力过大吗?”罗斯修长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了几下,“最近这几天有没有头晕、脑胀,或者想要呕吐的欲望?”
伊万坐在旋转椅上,面对着窗外那边峥嵘厚重的大雪峦山,皱眉道:“没有,但我最近总是梦见它。”
“是之前跟我讲过的那个梦吗?”
“是的,就是那个,”伊万难得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而且我这几天太累了,不管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仿佛就像是原来发高烧时候的样子。”
唔了一声,罗斯站起身走到了伊万身后,冰凉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久之前的重伤以及辐射对你身体造成的损伤不是一下就可以完全恢复的,就像我之前嘱咐的一样,你需要静养和补充营养。”
伊万不好意思地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