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说林隽已经又出院了,醒来后根本对昨晚的事毫不知情,而且不愿意耽搁进度直接去了片场,看起来身体也没啥大碍的样子。
恰恰这回,戳中了沈子契的要害。
沈子契就隐约怀疑,林隽这突然不正常又事后忘记的情形,虽然滑稽,但跟他当年兴许有什么共通之处。
他如今对神神鬼鬼的事尤为敏感,以前不信的玄学东西他都信了,身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要刨根问题。
“你还是什么都不打算说?”飞机上,沈子契忍不住又问吴泠。
吴泠却不回答他,只整个人都缩在毯子里,假装睡着了。
沈子契盯着他露出的半截耳朵,气得伸手揪了过去——他小时候也爱揪他的耳朵,白里透红薄薄软软的,阳光下还能看到一圈细小的绒毛,手感特别好。
他就气呼呼地捏来捏去,给他捏得耳尖都通红,却一路没敢动弹一下。
“沈子契,这矮冬瓜别是你新姘头吧?长得像你私生子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恋童。”而下了飞机,沈未晞终于憋不住了,边往外走边翻着白眼道,“我可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但你一会儿去见林隽,不许跟他这么亲热。”
说着,她一把拍掉沈子契无时无刻不拎在吴泠后脖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