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来确认——”
“你他妈说得轻巧!”
沈子契不等秦彧说完,伸手朝屏幕愤怒一指:“你让他去看自己怎么被欺辱?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心被狗吃了!你就这么恨他!”
沈子契已然快要丧失理智,想要弄清所有事实却害怕无法接受的矛盾情绪几乎将他淹没,他一时也不确定自己该做什么,只好将钻心的疼痛尽数发泄出来。
“要说恨他,你难道不应该比我恨?”不料秦彧只嗤笑一声,一针见血道,“你那十二年的监狱,果然还是判轻了。”
“……”沈子契被他说得一怔,却紧接着目光微颓,有些艰难地反驳,“那是他欠我的,怎么报复,我说了算。”
“可笑。”
秦彧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子契:“我不管你怎么看他,但我们的目的并非是为你解惑他的过去,让你在这里做毫无意义的感伤。”
“我不妨就直接告诉你,这才只是开始,他在殓门,待了将近七年。”
“被神风局上一任执掌者——我师父救出来之时,就是你已经能想到却不敢想的模样。”
“你确定,要继续留在这里看下去?”
沈子契闻言刹那间便明白他的意思,震惊僵在原地。
他只下意识瞪着前方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