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又为什么一定要许景行看住自己?
却在他思索之时,第二声巨响又传了过来。
这回沈子契坐不住了,他忽地起身,然后在许景行戒备的视线中,佯作淡定往楼上走去。
不知是这一声比第一声更加毛骨悚然还是什么,沈子契只觉心底某处突然一阵空落落的坠感,这感觉十分不妙,牵动着他整个人被某种难言的阴霾笼罩,让他不得不赶紧另作他法。
没错,他也要跳楼了。
但肯定不是吴泠的跳法,他就趁许景行应是还未猜到他的举动,咔咔几下扯掉卧室床罩,快速往露台栅栏上一绑,长腿一跨,就扽着那还算结实的布料一步步往下摸索。
直到布料不够长了,才心一横,闭着眼,跳到了一个十分舒适的怀里。
嗯???
沈子契心下一凉,还以为是许景行在底下守株待兔。
结果他一回头,看到的是只满头汗水的兔子。
吴泠胸口剧烈起伏着,明显是跑了有一段路程后又特地折回来。
“你敢再拦着我——”
“我这次是来接你的,”吴泠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竟就抱着他的姿势,边跑边道,“但你,你一会儿要听我的,好不好?”
沈子契刚想说不好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