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故意抹黑我们几个神风局的元老,你又是何等居心?”
“怕是秦彧还是过于年轻,区区一个下属都不能收拾服帖,那我们不介意代替他让你再重新认清楚神风局的规章制度。”
说着,那老头忽地将原本一直拄在手中的龙头手杖用力一捶,掌心使力,便自龙头里“嗖”地飞出一根肉眼几乎难以看见的细针,直戳向身体无法动弹的展云舒——
在距离展云舒一尺开外,被一道黑影截下。
“穆老,”秦彧抬手收回神影,面无表情道,“我的人,我自己会调教。”
“况且您这手杖,是我师父当初看您没有趁手的除煞兵器送您的,里面的煞针也是我师父一根根亲手所制,最好用来对付邪物,都浪费了,就没有了。”
“……”
那穆老头被秦彧几句话噎得一时语塞,脸色难看地瞪了展云舒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在沈子契和吴泠身上。
而此时此刻,沈子契似是终于从骤然深陷的泥沼中得以喘息,原本毫无神采的眼底微微闪动,神情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大概人在失望至极的时候,也就不会愤怒了。
他只掌心紧握着,移开了一直与吴泠相对的视线。
“所以,”他环视周围的人,低沉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