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跟在他后面进去。
“说吧,什么事。”
坐进客厅沙发,沈子契语气更加不耐烦。
“子契,那我先走了,”林隽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又看了看他们,目光深邃,“今天活动结束之后可能会有酒局,我晚上不过来了?”
“好。”沈子契转向林隽时,态度骤然缓和许多。
“……”
吴泠手上还拖着他的行李箱,站在沈子契面前,定定看着他,一时有些失神。
他不知道沈子契和林隽的关系眼下进展到如何,又为什么突然格外亲密,他只知道,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的心可以是无坚不摧的。
所以自动忽略他们的交谈,吴泠心想,他总要弄清楚沈子契最近为什么有些异常。
于是听见屋门传来关合的响动,林隽离开,他终于抬眸:“沈——唔!”
竟是眼前一花,被突然蹿起的人影一把扯了过去。
他对沈子契自然毫不防备,便又一阵天旋地转间,任由沈子契将他压在沙发里。
整个人都被沈子契严丝合缝地紧紧抱着,厚重的羽绒服被迅速扯开,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掌迫不及待自他毛衣下伸进去,隔着他的打底背心,一寸寸摸过他先前断裂的骨头。
“都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