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下去。
“沈,沈子契……”吴泠抖了抖,全身过电般的酥麻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自卑感席卷他的神经。
那确实是他最害怕也最敏感的地方。
“我以前问过你一次神骨的事,还记得我当时说过什么吗?”沈子契并没有完全松口,而是一边问他一边不停蹂躏他那极力闪躲的一点。
吴泠整个脑子都懵了,像条缺水的小鱼急急喘息,哪里能想起他说过的话。
“别,”他只抬手想推开沈子契伏在他身前的脑袋,低低乞求他,“哪,哪都可以,别弄这里。”
丑,不正常。
眼前好像瞬时又闪过当年那些异样的眼神,耳边充斥“人妖”“变态”“二椅子”各种各样谩骂的字眼,吴泠一想到沈子契现在正用嘴巴碰触他那里,就算隔着背心,依然觉得崩溃。
“我那时说,你敢撒谎,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
于是随着沈子契这一句故作凶狠的话音落下,背心都被他濡湿一小块,吴泠嘴巴微张着,双目紧闭,仍是没挡住刹那湿润的眼尾。
好在沈子契似乎终于松开他,低沉的嗓音又一次响起:“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又有多难受?”
“我因为监狱的事恨你这么久,重逢之后难为你讽刺你,以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