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显然也已经想到这一层,神色阴沉沉的,“胡闹。”
只是他沉默半晌,又垂下眼,冷哼一声自嘲道,“他是故意的。”
“他一定觉得我处事冷血,与我讲不通道理,不想再原谅我,就以这种方式……逼迫我改变。”
“不是,”吴泠头一次看到秦彧陷入这样自我厌弃的情绪,即使并不明显,依旧能听出他极力隐藏的沮丧,不由安慰道,“你不要多想,云舒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不会刻意让你这样煎熬,他只是调查心切,也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救回他。”
“……”
秦彧怔然望着认真对他说这些话的吴泠,仿佛不认识他。
吴泠叹口气,又安抚性地拍拍秦彧肩膀:“我们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这些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等云舒醒了,会替你高兴的——”
话音未落,手却被秦彧不客气地闪身躲开。
“我知道该做什么。”秦彧此刻已然收起刚刚的低落,面无表情道。
“……嗯。”吴泠点头。
于是秦彧专注想了想,果然很快又找回思路,眯眼问道:“但有件事让我没办法确定。”
“什么?”
“假如除了你说的那一首歌之外,其他的同样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