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不通。
“又是你!”
只见率先发声的竟是先前曾遇到的灵符社的陈祗,依旧那一身灰不溜秋的道袍,像个猴精般嗓子都喊破了音。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见他厉声喊着,对他身旁一名同穿道袍的中年男人急促道,“阮社长,他就是陆灵山的另一个徒弟,十二年前他险些闯下大祸,现在又造下这样的杀孽,简直是业界的耻辱败类,合该马上就地正法!”
“秦彧!”而他话音刚落,不待那中年男人表态,又听到另一声苍老的指责,“你先前不听我们劝告!非要放他离开!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今天大开杀戒!”
显然,这是神刑司的元老之一。
“什么意思?”于是又有其他不明所以的组织成员肃然发问,“神风局叫我们来帮忙稳定局面,罪魁祸首却是你们自己人?”
“自然不是,”秦彧腹背受敌间已恢复一贯冷静,沉声接道,“罪魁祸首是殓门的人,我找你们来时说得很清楚,眼下还有一件事——”
秦彧说着一脸凝重看向吴泠身后看起来仍在昏迷的沈子契,正欲继续开口,却又被一人打断。
“我们都看见了是因为这小子,你到底在包庇什么?”这人显然被现场满目惨状吓得不轻,身边甚至有人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