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殓门竟然就这么出现了的同时,更多的,则是警惕。他们再不济也终能意识到,殓门在这种情况下现身,摆明了来者不善。
“呵。”
箭拔弩张之际,却听林隽忽地发出一声低笑。
他像是若无其事般缓缓朝众人走近,仍穿着他那一身惹眼的演出服,头顶灯光乱晃,映在他比常人精致许多的脸上,明明暗暗,隐约透出摄人心魂的异常蛊惑。
“真可惜,”只见林隽话又这么说着,表情却仍带着笑意,“你们怎么不吵了,害我和他打赌都输了。”
众人闻言均是又确定了心中所想,殓门果然是故意的!而尽管不知道林隽口中的打赌之人是谁,他又在殓门充当什么角色,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与沈子契和吴泠相比,殓门确实才是最危险的敌人。
“说起来,殓门也算是让你重新见世的恩人,你原来这样恨我们?”林隽则一直走到沈子契面前,与他们以往的说话态度倒也相差无几,只是佯装叹气道,“毕竟你当初被捡回去的时候,就是一摊烂骨头,为了‘复活’你,我们真是大费周章呢。”
沈子契神色倏地暗下来,显然记起殓门为将他炼为鬽无所不用其极的各种手段,几乎要立刻取他性命。
却见林隽不仅面不改色地又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