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倒是挺得笔直。
“今天的出庭作证怎么样？”贺贞宗问道。
桃言蹊听到这句话，才停下了自己削苹果的动作。
桃言蹊抬起头，看向贺贞宗。
“你在现场不是吗？”她这样说道。
贺贞宗舔了舔唇，他在现场吗？他自然是在的。
只不过贺贞宗没有想到，桃言蹊居然发现了他而已。
“是，我在现场。”贺贞宗说道。
贺贞宗的身体微微前倾，“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桃言蹊削了一小块苹果，偏头看着贺贞宗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贺贞宗说道。
“一进场的时候。”桃言蹊说着，将那一小块苹果给放进了嘴里。
苹果很脆，一咬下去，便有果汁溅出，填满了她的口腔，让她的舌头享受到属于它的美味。
桃言蹊微微眯起眼睛，对苹果的口感很是满意。
可惜的是，她并不能吃太多。
贺贞宗看着桃言蹊的动作，眼里划过一道流光。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有趣？”
桃言蹊咽下苹果，想了想，“你是第一个。”
“那我可真是荣幸。”贺贞宗脸上挂着一抹温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