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等候的段先生却是看见了他们来到,五十来岁的段先生穿着一身黑色铜钱大褂,领口簇了一圈兔毛,老神在在的摸自己的山羊胡须,满脸肃穆不苟言笑。
这段老先生和陈传家打招呼都是微微点头,架子摆的很高,当他正要问谁是丁鸿羽的时候,段老先生却是一愣,一脸惊讶的站起来,表情都露出慎重的殷切,迅速站起来要同顾葭身后的人握手:“哎呀!这不是陆老板吗?陆老板怎么有空来天津卫啊?也不叫上老夫作陪,真是太见外了!”
顾葭眼见着又有人把星期五当作那位上海的陆玉山,眸光流转,顿时悄悄扯了扯星期五的衣角,对着星期五点了点头,然后代替星期五对那段老先生道:“他生了一场大病,嗓子哑了,说不出话。”这可就是不否认星期五是陆玉山了。
段老先生当即笑的突然‘真诚’许多:“原来顾三爷还和陆老板有联系,真是想不到想不到,不过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就更好了,快快,都坐下吧,哪里能够站着说话呢?”
顾葭同丁兄那几位知情者眨了眨眼,让他们什么都不用多说,然后在段老先生回座位的时候对一直瞧自己笑的星期五咬耳朵道:“你瞧我做什么?我只是稍微狐假虎威一下下,是他自己误会,我可没有承认什么。更何况那位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