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着黑暗上楼,到了顾葭的房间后也没有开灯,只有星期五去拉开落地的窗帘,让窗外月色的荧光撒入屋内,笼罩在床上之人的身上。
顾三少爷思想或许还被酒精支配着,纵然清醒,也清醒的慢半拍,当星期五复坐回床边给他脱衣裳的时候,顾三少爷好一会儿才捏住星期五的手,慢吞吞地说:“不要了……”
他的唇是肿的,有血丝从裂开的伤口溢出。
他的面颊红润潮湿,那是有泪水爬过的痕迹,但他并没有哭,而是因为一场前所未有的美妙运动导致的反应。
顾葭还说:“嘴好麻……”
星期五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又去啄了一下顾葭的唇,说:“这很不正常,你张开,我必须检查检查。”
顾三少爷听话的张开,但没有光,谁看得见啊?
星期五说:“我要进去看看,你保持这样不要动哦。”
顾葭微微眯起眼,好像看破了星期五的诡计,说:“那我不要了。”
“你知道你要的……”星期五拆穿顾葭的谎言。
顾三少爷轻笑的说:“我现在是喝醉了,所以身体和思想是不受控制的,你所说的‘我想要’,那是被酒迷失了心智我的想要。”顾葭现在为了逃脱责任,又承认自己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