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着一个顾葭。不只是因为顾葭太让他操心了,而且也让他深感自己还不够好,不够力量能够让人闻风丧胆,连看顾葭一眼都要思量自己够不够格的闻风丧胆。
——是的,他还不够好。
自认为自己在爱顾葭这方便也开始很失败的顾无忌,寻了个人力车,上去后便说:“知道最近哪儿办丧礼吗?”
人力车夫眼巴巴的看着这个从顾公馆大步流星走出的人,对此人完全没有了解,但因为是客人,所以还是很礼貌的道:“昨儿三少爷办了场葬礼,就在拆迁一条街上。”
一向不怎么关注这些底层人民的顾四少爷敏锐的发现这个人力车夫似乎还是个少年人,总是把脸藏在脏兮兮汗津津的毛巾里,像是把那毛巾既当成围巾,又拿来擦汗。
“嗯,就去那儿。”顾无忌说罢,等这人力车夫拉起车来,走了两三步,才又似乎是聊天般询问道,“小师傅,听口气你好像对顾三少爷很熟?”
富贵提起这人,胸膛里都充斥着愉快与感激,不住的回头,蛮自豪的说:“其实也不算,就是昨天才稍微认识了一下,我这车子,都是三少爷资助的呢。”
顾无忌嘴角扯起一个任何人都分别不清到底有无笑意的弧度,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哟,昨天认识,今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