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吧!我们进去。”顾三少爷最初也对这里能藏美味而感到不可思议,但诚如时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时而字字珠玑的陆老板所说,若总吃自己熟悉喜欢的味道,那么便吃什么都算不得特色, 都一样了。
顾葭总是乐意挑战新事物的。
他领着白可行和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陆玉山一齐坐在露天的一张小几上, 周围的力巴见了, 生怕碰到他们一样瞬间犹如潮水, 以他们为中心退去一圈。
顾葭顿时愣了一下,寻求帮助般对陆玉山说:“陆兄,你说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陆玉山还无法发现顾三少爷这点儿对聪明人毫无原则的喜爱,只当顾葭是随便照一个人询问,但也很是霸气地道:“和我们无关,点菜就是。”说完手一扬,对店老板说,“把你们这里最好吃的,全部上一份。”
店老板大冷天也光着膀子,脖子上搭着一条汗津津的分辨不出颜色的毛巾,浑身皮肤黝黑发亮,在蒸腾的雾气里朦胧的像是西方油画里的人物,回了一句:“好嘞!”
顾三少爷却有点如坐针毡,他是不愿意影响别人,给其他人带来麻烦的,可陆玉山却安之若素,白可行倒是巴不得赶快走。
犹豫之间,店老板十岁的儿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