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山继续装可怜,好像自己多委屈一般:“哎,实不相瞒,我与他虽然两情相悦,然而他畏惧家中亲人,不敢同我公开,只愿意让我和他做那崔莺莺与张生那种躲躲藏藏的勾当,不然就要同我决裂。”
“呀!这小女子倒是烈性!陆兄你就这么被管着?!”
“除了听他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陆玉山惨淡一笑,入戏非常,“我爱他嘛……非他不可。”
“想不到陆兄竟是颗痴情种子,那女子真是修了八辈子福被你看上。”安美茗先是感慨,随后支招,“不过我还是要劝劝老弟,你这样一味的纵容那小女子,是不行的,只要是人就不会满足,你越让着她,她便更不知天高地厚,日后指不定还要骑你头上拉屎!”
“怎么可能!”顾葭忍不住了,瞪了陆玉山一眼,说,“咳,我的意思是,我觉得那女子定是有她的苦衷才只和陆兄你做一对地下情人,你若是再唧唧歪歪,被你那位‘非他不可’的姑娘听见,小心连地下情人都没得做哦……”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三个人谁能让那个小女子听见?!”安美茗手掌直接拍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陆兄,听我的!你干脆去把那事儿办了!生米煮成熟饭!等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的那个心上人,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信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