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的去当东西的心情,他这辈子如同他小时候所言,绝不会哭,除非有人要挖他的‘心’。
顾葭也很好奇,他总以为陆玉山还能在天津卫逗留些许时日,那么正好可以帮忙从旁协助一下高一办报社,陆玉山好歹是个生意人不是?顾葭自己没有做过生意,但他认为向来各行各业要从无到有,那中间很多道理应该都是相通的。
“陆七爷也要去京城?”顾葭表现得和陆玉山不是很熟的样子,“那或许我们还能坐一个车厢哩。”
顾无忌笑了一下,说:“哥,我们在头等座,位置都被我买了,所以恐怕没办法遇到。”
“还是顾四爷出手大方,我记得一张头等座的票,就要十五块一张票……”
“哦,不是,最近火车又有新增的家庭式套房车厢,我买了一个车厢。”
“……”陆玉山感觉和顾家兄弟没有共同语言,“那就真的恐怕遇不上了,我准备买三等车座就好。”陆玉山从不讲究这些,向来只买三等车座。
然而火车车座都是有限的,你即便当天天还未亮就去买也未必能买到有座位的车票,更何况车票上面是不会印座位位置,所以大多数人上了车,全部都是乱坐,到最后挤不上去的,还要坐到火车顶上去。
顾葭因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