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葭怀里还没断奶的弟弟,是个对哥哥过于执着的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按照顾无忌的性格,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你想听什么呢?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陆玉山也不是个多话的人,他在很多时候都懒得说话,只不过生意是生意、应酬是应酬,他可以装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也有资格沉默。
顾无忌看了陆玉山一眼,无形的威慑力铺天盖地朝着后者压去:“既然不愿意说,陆兄又何必在外面等这么久?”
陆玉山右腿霸气的搭在左腿上,一边喝茶一边回答顾无忌上一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哥突然想起火车站有个熟人要接,所以让江入梦找人去接一下,当时我们三人在厕所,你哥他啊……很不学好呢……”
“怎么?”顾无忌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既讨厌听见别人贬低哥哥,又知道很多事情当事人诉说总是会省略掉不想说的,会美化自己,会无心的失去客观描述。
“你哥很喜欢和别人开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玩笑,于是江入梦就做了点儿什么符合当时情况的事情。”陆玉山半遮半掩的说,他清楚自己若是说的太仔细反而没什么效果,就是要这种给人留有想象空间的描述才能够无限放大顾无忌心中的不满。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
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