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亲亲你?”
顾葭这回不打陆玉山了,想来这人皮糙肉厚不怕疼,便该打为掐,拧着陆玉山胸口的按钮便使劲儿的掐扭了一下。
陆老板还是不为所动,说:“你掐的还不够狠。”他感知疼痛的神经一直很少,几乎是没有痛觉,才会做些在别人看来能疼死过去的狠事。
“你废话真多!”顾葭一把抱住陆玉山,企图将人闷死在怀里。
陆玉山‘既来之则安之’趴在顾葭上头准备睡觉,鼾声下一秒便响起来,搞得顾葭当真以为这人秒睡。
“睡了?不会吧?”顾三少爷身上沉甸甸的,像是背了一个重重的龟壳,龟壳的名字叫陆玉山,“你很重啊……我要喘不上气了。”
顾葭不敢太大声,因为外面还守着两个人,和陆玉山刚才的打闹没有引来外面的人的注意都是顾葭幸运,不然就是给他八张嘴,他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陆玉山大半夜睡在他的床上。
想来想去很可能还会惊动无忌,无忌发现自己床上居然有个野男人,肯定不会拿凳子打人了,是要拔枪!
届时自己是承认和陆老板私通,救陆玉山一命,伤弟弟的心;还是让陆老板自求多福自己装聋作哑呢?
就这么一瞬间,顾葭想了超级多,当他感觉好像外面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