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和陆玉山一块儿走到烧得黑糊糊的仓库外面,踩着泥泞的雪水上了轿车。
两人都顶着一头细碎的雪花,拍了拍衣裳。陆玉山一边拍,一边说:“不如我也去看看你哥吧,说起来昨天的事儿还没有和无忌你细说。”
顾无忌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差不多清楚了。”
顾无忌说得云淡风轻,可陆玉山却是微微一顿,察觉到顾无忌这是有意无意的在向他展露实力,告诉他不管自己和他哥怎么好,藏了多少秘密,做了多少事儿,都逃不过顾无忌的眼睛啊……
陆玉山笑了笑,道:“那我就不多嘴了,你疼你哥,这是好事。”
“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无忌你都知道你哥和我昨天去查江老板手底下元小姐受害一事,那么今日报纸上全然没有我们查出来的真相报道……”陆玉山手肘撑在玻璃窗旁,气势难言,俨然与这京城鼎鼎有名的顾四爷平起平坐,甚至更为高深莫测,“这事儿我是说不出口,也不知如何劝解,你这好歹是他弟弟,不如你去说道说道?”
顾无忌自有自己的门路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他熬了一夜,又是重新布置洋行货运一事,又是准备明年新茶的销路,还顺道一边看账一边听手下汇报哥哥在欢迎会上到家里一路的举动,最后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