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少两似的从内心涌出害怕来:“什么意思?陆老板,你说清楚些!”顾葭之前安慰弟弟说打一次吗、啡没什么,毕竟吗、啡好歹也算是一种药物,可实际上他哪能不怕,生怕自己染上了瘾头,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顾三少爷是能忍的人,酒后另当别论,酒醒便又硬气起来,发觉自己的身体并非自己可以掌控,立时不敢轻举妄动,情绪激动地说:“那江入梦到底有什么嗜好?真的是他?他想干什么?!他怎么会……”
陆玉山不理顾葭,而是好像很诚恳的对顾四爷提出建议:“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三少爷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婴儿把他当妈啃。四爷不妨试试?不过我是了解过一些,据说婴儿都是没思想的东西,所以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听见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也不会松口,更别提还有长了牙的巨婴,都是能给母亲咬出血的畜生,所以四爷可得小心呀,这男人催出来的可比不得女人多,估计也就一两滴在那儿戳着,不拔出来就如同针入骨髓一般疼痛,拔出来又如吸髓一般总要受些苦的,四爷别心软,一鼓作气儿的干就是。”
顾葭听得不明不白,但隐约又猜到了,便更加畏惧,摇头如鼓,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犹如大病一场似的,更显颓靡的诱惑力:“算了算了,我还能忍一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