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避免争端?”江入梦一眼看透了顾葭,不打算就这样干扰了他,他方才并非说笑,他要让顾葭切实地体会到他的话有着绝对地执行力,“停车。”
司机立马踩了一脚刹车,车后座上的众人皆是摇晃了一会儿。
“你做什么?”顾葭的下巴被江入梦松开。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我说过你要治好我,我现在就要,不是开玩笑。”
“你!”顾葭下意识的后退,后背都抵在了车门上,可却因为白可行也在车上,他竟是被无形的束缚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江入梦忽然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谁,他的手轻轻搭在顾葭的肩头,手指一勾便轻易能将顾葭那早早‘迫不及待’解开了束腰的婚纱一点点褪下……
“你明明知道,早就知道,不要同我装傻。”婚纱从上至下的犹如汩汩清泉划下顾葭的上半身……
婚纱层层叠叠落在顾葭的腰际,其中卷着的两团造假用的绢帕也暴露了,掉在车内的地上。
顾葭在那瞬间无法承受般的紧闭双眼,侧头避开。
江入梦本不应该在忽顾葭的反应,毕竟大家早就对彼此心知肚明,是撕破脸了的,他合该就不管不顾的下嘴,先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