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化作您肚里的蛔虫,知你心意呢。”
陆瑾渊垂下眼帘,不大敢看身旁的男人,于是忍得手心都攥出汗水来。他缓了缓,终于还是抬头说:“其实这礼盒应当还没面市呢,顾兄能拿到这个,怕是和那位英国绅士哈维先生交情匪浅。”
“没有啊,就刚认识,不过哈维先生的确是位优雅的绅士。”
陆六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又转移话题说:“顾兄当真是好人缘呢,一会儿见了我的那些家里人,也不要害怕,他们肯定也会喜欢你的。”说完,陆瑾渊感觉自己有点儿像是要带媳妇儿回去见家长的样子,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安慰小媳妇的话。
“唔……我的意思是,顾兄不要拘谨,就把我家当自己家好了。”他今天真是吃错了药,口无遮拦,陆瑾渊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不然到了家里还总说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被哥哥他们听见了,指不定要怎么看他!可他真的冤枉啊!
顾葭并没有察觉到陆瑾渊的痛苦,车子开得慢,春风便温和得吹开他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享受这样温暖的春风,看人的眼神便因为这份享受而格外迷人,仿佛其中饱含情意,动人的叫人三日三夜无法从心中抹去。
“那我就不客气啦。”顾葭说。
陆瑾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