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接过水,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可以啊。”
说着四处看看,问:“你这套房几张床。”
柏天衡:“两张。”
江湛点点头,拧上瓶盖,理所当然道:“那我睡次卧。”
柏天衡又看到了江湛无名指上的尾戒。
每看一眼,每看一次,那只尾戒都在灼烧着他的克制。
柏天衡其实能猜到,江湛为什么戴无名指:因为戒圈大。
江湛天生骨架比他小,以前游泳比肩宽就比不过,可想而知骨架小多少,外加他现在太瘦了,套小拇指会松,戴无名指未必刚好,但至少能戴着。
柏天衡的理智从站在车外看到戒指的时候,一直在告诉他这其中的逻辑因果。
可江湛戴得太正大光明了,他除了进酒店大堂的时候把手插进兜里,剩下的时候都没掩饰,大大方方地露出来。
柏天衡的直觉同时告诉他:江湛是故意的。
就像那天录制公演,他故意带了尾戒上台一样。
江湛的不动声色,伴随着的,全是胆大。
一如从前高中的时候。
不仅如此,江湛今天的四个小时,带着太过明显的进攻性。
柏天衡把他这份进攻性细细地品味了一番,品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