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谷雨赶紧凑过来,哎哟一声:“这地方淹了看看这都要破了,这可咋办呀……”
江满赶紧把孩子放平,翻到另一侧,耳根也赫然看见一道刺目的潮红,比那边还严重,耳朵下边红红的一道沟,都已经破皮了,往外渗液。
她心里不禁狠狠一抽。
天热,没经验,小耳朵这地方又根本不注意,淌汗,溢奶,潮湿,这是硬生生淹的。江满盯着看着,抱着孩子又心疼又自责,差点疼得掉眼泪。
喂完奶也只把嘴角腮帮子仔细擦干净,怎么就没想到这地方呢!
这么点小人人,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给多少罪就受多少罪啊。
“我去问问秀玲姐和队长婶。”江谷雨慌慌张张跑出去了。
队长婶离得近,先来到的,看了就说这是一不留神,淹破了。
“不碍事的,过去说月子孩红屁股、红胳肢窝、红腿根的,弄点儿香油抹抹,再不然,你给她弄点香灰,抹几回就好了,再省事儿的,草木灰也行,碾碎弄得细细的。”
队长婶说着就准备去弄香灰,这年代反对封建迷信,也不知队长婶从哪儿弄了香灰来,小小一纸包拿来。
江满拿着那香灰,也不敢擦,又不敢不擦,反正怎么都不放心。然后肖秀玲和江谷雨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