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俩养孩子精细。你们这孩子还算省心的呢。”肖秀玲感慨,“村北姚其富家的孙子,不是比你们家的早生了二十几天吗,生下来就黄疸,喂黄姜水喂啥的,好容易黄疸好了,才两个月大的小孩,发烧拉肚子,找人看说被狗叫惊吓了,偷偷找人收惊叫魂也没管用,昨天又说抱去找谁给看,又说有邪气,下针挑,两边额角都挑破了,我娘去看了一眼,回来一直说可真心疼人。”
“下针挑”江满吓了一跳,“这不胡来吗”
“是不是找什么神婆挑”姚志华摇头无奈,“祖辈都有这老法子,我们小时候有几个没被挑过的黄疸也挑,惊吓也挑,夜啼也挑,我大哥家高产小时候就挑过,我亲眼看见过,就用缝衣服的针。”他指指江满,嘱咐道:“你可别信这些啊,小孩身上那也是肉,想想都疼。”
“谁说不是啊,我跟他们说,还是抱去给医生看看,人家说小孩招了邪气,医院看不管用。”
江满无语。自己有了孩子,想想别人家孩子都心疼。
谁知姚志华还上了心了,等肖秀玲走后,又嘱咐了她一遍:“小孩的事情可不能胡来啊,你可别信那些。你说收惊叫魂也就罢了,就算不管用可不会怎么着小孩,管用不管用的全当试试,该看医生看医生,用针挑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