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停了停缓声劝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我心里更不好受,没关系,我们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呢,我都会好好陪着你,以后都对你好。”
江满一时被他问住,片刻出神。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跟原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你看,是你没明白我在说什么。”姚志华看着她,“那我问你,你是谁,你是不是江满”
“是啊。”
指指床上:“那畅畅呢,是不是你女儿”
“是啊。”这一点绝不会否认。
“那我呢,我是谁”他指指自己,“我是你男人,你丈夫,我们是夫妻,这不就结了吗”
江满:“……”
姚志华看着她那样子,心情变得大好,用铁钩子扒拉着火盆,把一个烤红薯拨到一边,伸手捏出来,烫得“嘶”了一声,赶紧吹吹手指。
“真香,这都烤得有点儿过了。”他用铁钩子敲敲上面的灰,“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先吃了啊。”
他敲敲打打,把红薯上的灰和烤焦的地方都敲打掉,试着没那么热了,拿起来仔细剥掉皮,一边举到她面前跟她显摆:“瞧见没,这个是小黄皮的,最甜最软了。”
红薯在当地统称为“红薯”,其实并不都是红色,偶然也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