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的必要。
可是一别三年,一句“出国了”解释不了所有的事,出国前的两年他一直没回来,出国一年两人毫无联系,肖秀玲现在是什么打算,陆安平下一步又是什么打算,过日子不是一句话的简单,往后两人还能不能过下去,肖秀玲满腹对陆安平几年来的怨气,还能不能接受他,这些总得仔细想一想。
所以江满才自作主张,干脆把陆安平支开,好让肖秀玲心里先有个准备。
其实江满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多事了,她本来是个冷情的人,可跟肖秀玲处得久了,自觉不自觉地都牵涉进来了。江满这样的性子,宁愿先从坏的方面考虑。
“你说,他要是奔着杨杨来的,会不会先骗住我们,找机会偷偷把杨杨带走”肖秀玲思量半天,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没有先例。邻镇一个男知青,在当地结婚生了孩子才几个月大,离婚回城了,去年忽然又跑回来说要跟媳妇孩子团圆,几天后偷偷把孩子抱走了,女的只知道他是杭城人,具体地址住处都不清楚,两眼一抹黑,找都没法找。
“我觉得不大可能。”江满道,“陆家又不是没名没姓的小老百姓,他偷偷把孩子带走,我们大可以去首都他家里闹,赤脚不怕穿鞋的。他这样的家庭出身比我们小老百姓更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