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江满拍拍二蛋笑道“有口福了。四婶呢”
“出去了,我娘听大伯娘说畅畅这两天有点不消化,去谁家找白萝卜了,要给畅畅熬个萝卜粥。”
江满真有些过意不去了,哎了一声笑道“四婶可真好,我们娘儿俩,这都什么福气呀。”
畅畅跟在妈妈后面,不急不躁地走进来,踮起脚尖问“小野兔在哪儿”
“在锅里呢。”大蛋笑眯眯指着冒热气的大地锅,“炖出来可香了,给畅畅留了一条整的兔子腿,我没剁开。”
畅畅嘟嘟脸困惑了一下,有些着急了,拉着衣襟问妈妈“小野兔在锅里,为什么要吃它”
“”江满心说,忘了这茬儿了。
小姑娘人小,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逻辑,小公鸡就是用来吃的,老母鸡下蛋吃还可以炖汤吃肉,鱼呀虾子呀都是用来吃的,可是小狗小猫、小毛驴,包括小兔子,在她看来是用来养的,活的。
为什么要吃它
“畅畅我跟你说啊”江满蹲下来,开始忽悠,“那个这只野兔,你两个叔叔拿回来就是兔子肉,就是用来吃的,跟我们在菜场买的小鸡肉一样。”
兔子肉怎么打到的,哄小孩呢,畅畅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质疑地看看大蛋。
“那个”大